&esp;&esp;他将她整个人,都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,头埋在她的颈窝,用力地、贪婪地,嗅着她身上那股子让他安心又发狂的、混合着药草清香和女人体香的味道。
&esp;&esp;“姐……”&esp;他的声音,沙哑得不像话,“我想你了……想得快疯了……”
&esp;&esp;兰姐的身体,在他的怀里,瞬间就软了下来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,那根熟悉的、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巨物,正死死地、滚烫地,抵在自己的屁股上。
&esp;&esp;她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,和那具已经被他开发过的身体,在这一刻,也同样,被点燃了。
&esp;&esp;她没有说话,只是转过身,主动地、生涩地,踮起脚尖,吻上了他的嘴唇。
&esp;&esp;这个吻,像是一道命令,彻底引爆了两人体内积攒的欲望炸药。
&esp;&esp;衣服,在急切的拉扯中,被一件件地扔在了地上。很快,两具同样滚烫的、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身体,就紧紧地,贴在了一起。
&esp;&esp;二狗将兰姐,一把抱起,将她抵在了那棵他们初次相遇的、粗糙的老苹果树的树干上。
&esp;&esp;他分开她那两条修长而又紧致的大腿,让它们盘在自己健壮的腰上。然后,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忍耐不住、因为兴奋而不断滴落着清液的巨物,对准了那片同样早已泥泞不堪、在月光下泛着诱人水光的神秘幽谷。
&esp;&esp;他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先用那硕大的、滚烫的龟头,在那紧致的、微微翕张的穴口,缓缓地、带着一种折磨人的力道,来回地研磨着。
&esp;&esp;“嗯……嗯……二狗……”&esp;兰姐的身体,瞬间就绷紧了!
&esp;&esp;她那被重新唤醒的身体,远比春香嫂的要敏感得多!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摩擦,就让她爽得浑身发软,双腿之间,那片沉寂了多年的地方,像是开了闸一样,一股股温热的爱液,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,将两人结合的地方,弄得一片泥泞。
&esp;&esp;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树干,指甲都快陷进了粗糙的树皮里,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、似有若无的动情呻吟。
&esp;&esp;二狗听着她这动人的声音,看着她这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迷离模样,心里那股子属于男人的征服欲,得到了空前的满足。
&esp;&esp;他不再逗她,腰部猛地一沉,将那根巨物,狠狠地、毫不留情地,一插到底!
&esp;&esp;“啊——!”
&esp;&esp;兰姐再也压抑不住,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尖锐的惊叫!随即,又赶紧用手,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,生怕那声音,会传出这片小小的果园。
&esp;&esp;那被极致撑开的、带着一丝痛楚的快感,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!
&esp;&esp;二狗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机会。他抱着她,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、野蛮的冲撞!
&esp;&esp;没有了炕的遮挡,在这片充满了野性质感的、原始的自然环境里,两人以这种最直接、最放浪的方式结合,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极致的羞耻与刺激。
&esp;&esp;“噗嗤!噗嗤!噗嗤!”
&esp;&esp;那黏腻的水声,在寂静的夜里,显得格外的清晰、格外的淫靡。
&esp;&esp;兰姐的身体,像波浪一样,随着他的动作,剧烈地起伏。她不敢叫出声,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,将所有的呻吟和浪叫,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。可她越是压抑,身体的反应,就越是诚实,越是激烈!
&esp;&esp;她感觉自己,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活生生地肏疯了!
&esp;&esp;不知道过了多久,二狗似乎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。他缓缓地退出,在兰姐一声失落的呜咽中,将她放了下来,让她转过身,双手扶住那粗糙的树干,将自己那浑圆紧翘的屁股,高高地,撅了起来。
&esp;&esp;然后,他从后面,再一次,狠狠地撞了进去!
&esp;&esp;“唔——!”
&esp;&esp;兰姐的头,重重地磕在了树干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
&esp;&esp;这个极度羞耻的、如同野兽交配般的姿势,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!
&esp;&esp;二狗扶着她的腰,在她体内,疯狂地冲撞、挞伐。他能清晰地看到,在皎洁的月光下,自己那根粗大的、沾满了她爱液的巨物,是如何在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里,凶狠地、完整地,进进出出。
&esp;&esp;那视觉上的强烈冲击,让他的兽性,彻底爆发!
&esp;&esp;他加快了速度,用尽全身的力气,在她体内,发起了最后的、也是最猛烈的冲锋!
&esp;&esp;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&esp;&esp;兰姐再也忍不住了,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,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同小兽般濒死的、破碎的呜咽!她的身体,像触电一样,剧烈地、疯狂地抽搐、抖动起来!她的双手,在粗糙的树皮上,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印痕!
&esp;&esp;而二狗,也在这极致的、从后而入的、销魂蚀骨的绞杀中,将自己滚烫的精华,狠狠地,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高潮退去,一切,又归于平静。
&esp;&esp;两人都像虚脱了一样,浑身是汗,靠在那棵老苹果树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&esp;&esp;兰姐的双腿,软得像面条,几乎站立不住,只能靠在二狗的怀里。
&esp;&esp;她抬起那张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、潮红的脸,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怕的男人,眼神里,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&esp;&esp;她知道,自己,已经彻底地,离不开这个“弟弟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