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说完,她便不再压抑,整个人,化作了一只真正的、修炼千年的狐狸精,将二狗,拖入了最深沉、最快活的欲望深渊。
&esp;&esp;“我的亲二狗……我的大老板……快……快用你的大鸡巴……来开垦嫂子这片地……把你的种子……都种进来……”
&esp;&esp;“哦……啊……你好厉害……你这哪是鸡巴啊……这简直就是个打桩机……要把嫂子的屄……都给捣成烂泥了……”
&esp;&esp;“二狗……看着我……看着嫂子是怎么被你肏的……你看……嫂子的水……都流成河了……你快尝尝……甜不甜……”
&esp;&esp;她引导着他,解锁了一个又一个羞耻而又刺激的姿势。他们从炕头,干到炕梢,把那张结实的火炕,撞得“好悬塌了”。
&esp;&esp;两个多小时,整整两个多小时。
&esp;&esp;二狗感觉自己,就像是一台被拧到了极限的发动机,在那无穷无尽的、淫荡的“燃料”的刺激下,疯狂地、不知疲倦地,一次又一次地,爆发出自己所有的潜能。
&esp;&esp;他射了一次,又一次。每一次,当他感觉自己要虚脱的时候,春香嫂,都会用她那销魂蚀骨的嘴,和那双灵巧的手,再一次,将他那根疲软的“武器”,给“救”了回来。
&esp;&esp;“起来!我的大英雄!”&esp;她会骑在他身上,一边浪叫,一边用那两团硕大的饱满,去摩擦他的脸,“这才哪到哪啊?想当老板,连这点体力都没有,以后还咋带嫂子过好日子?”
&esp;&esp;“快!看着我!告诉嫂子,我的屄,得劲儿不?”
&esp;&esp;她用这种充满了挑衅和比较的话语,不断地刺激着二狗那属于雄性的、最原始的好胜心和占有欲。
&esp;&esp;直到最后,当他将最后一滴精华,都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,他再也支撑不住,整个人,像一滩烂泥一样,瘫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&esp;&esp;而春香嫂,也同样,彻底虚脱了。
&esp;&esp;她感觉自己,就像是被一辆满载的火车,来来回-回地,碾压了一整夜。她浑身上下,没有一处是不酸的,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她的嗓子,已经浪叫到沙哑;她的双腿,软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;她的那个地方,更是被蹂躏得一片红肿,却又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、极致的满足感。
&esp;&esp;她连一根手指头,都动不了了。
&esp;&esp;两人就这么赤条条地,在狼藉一片的炕上,紧紧地抱着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&esp;&esp;过了许久,春香嫂才在他怀里,用一种虚弱到极致的、带着浓浓鼻音的、撒娇般的口气,哼唧道:
&esp;&esp;“二狗……今晚……别走了……就在嫂子这儿睡……”
&esp;&esp;二狗的心,动摇了。他也想,就这么抱着这个女人,安安稳-稳地,睡到天亮。
&esp;&esp;可他脑子里那根名为“理智”的弦,还是在最后一刻,绷住了。
&esp;&esp;他知道,现在,还不行。他现在,还是那个穷得叮当响的李二狗。他还没资格,光明正大地,拥有这个女人。
&esp;&esp;他低头,在她的额头上,印下了一个滚烫的吻。
&esp;&esp;“嫂子,等我。”&esp;他的声音,沙哑,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等我把果园干起来了,等我挣了大钱了,我就……在村里盖个二层小楼!到时候,我八抬大轿,把你风风光光地,接到咱家!让你当我的……当我的女主人!”
&esp;&esp;说完,他不再犹豫。他挣扎着,从炕上爬起来,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衣服,一件件地,穿回了身上。
&esp;&esp;然后,他俯下身,在那张因为虚脱而动弹不得的、娇媚的脸上,又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&esp;&esp;做完这一切,他才转身,在黎明破晓前那第一缕微光中,拖着那副几乎被榨干了的身体,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。
&esp;&esp;他回到家,躺在自家那张空荡荡的炕上,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,可他的心里,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和满足。
&esp;&esp;他几乎是头一沾枕头,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&esp;&esp;不知睡了多久,他是被饿醒的。
&esp;&esp;他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,推开了房门,准备去挑水做饭。
&esp;&esp;可当他看到门槛上的东西时,他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&esp;&esp;只见那熟悉的、豁了口的-大碗,正静静地放在门槛上,上面还盖着一个盘子。
&esp;&esp;他走过去,端起来,打开盘子一看——
&esp;&esp;一碗金黄色的、还冒着腾腾热气的、撒着翠绿葱花和香油的鸡蛋羹,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&esp;&esp;二狗看着这碗鸡蛋羹,再想起昨晚的一切,脸上,露出了一个比朝阳还要灿烂的、傻呵呵的笑容。
&esp;&esp;他知道,他那熟悉的、充满了味道的日子,又回来了。